和布雷喝完咖啡出来,我便马上赶回家继续工作。路过楼下餐厅的时候,我甚至都没有敢多看一眼,但余光扫到的地方告诉我,顾思安似乎在注视着我,当然,这也许是我的错觉。
回到家后给凌珊发了一个消息,说起来,这两天她一直没有怎么回复我,打电话也没聊上几句。我发现自己像一个落荒而逃的孩子,拼命的从别人身上找借口来掩饰自己的过错。
这几天日子过的很平静,除了和布雷在网上聊过几次外,几乎都在家里写小说,这样安静的日子反倒让我有些不适应,而教会那别,在那次神祭之后便再也没有联系,我这才意识到或许自己应该留一个李向定的联系方式,才不至于这么被动。
至于顾思安方面,我很守规矩的没有再去过那家餐厅,也没有再和她见过面。奇怪的是,我突然开始想见到她,我经常问自己是不是伤害了她,以至于她的样子时长出现在我脑海里,打乱了大脑的规律,让我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凌珊告诉我,她找到了新工作,这几天疲于应付新同事,才会没有时间和我聊天。而我也渐渐开始抱怨她,我知道,这是一个糟糕的预告。
周六的早上,又是被电话声吵醒。
“我就不能好好睡个懒觉吗?”我一边念叨着,一边接通电话。
“冽哥!又发生案子了。”
“笑脸婴儿?”我又确定了一遍是否和自己有关。
“对,这次是《落日海滩杀人事件》”
“地址给我,我马上过来。”我不禁开始佩服这个杀人凶手,连我五年前不出名的小说都翻出来了,看来是下了功夫。
刚挂了电话,才发现“你”又发来了邮件,时间是凌晨4:00
【我的目的,当然是和亲爱的作家一起完成我们的孩子。
——你】
【亲爱的作家,我刚刚发现,第三个孩子,好像要来了。
——你】
第三个孩子,指的应该就是今天发现的凶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