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得参政,你在用什么立场替天辰国的太子操心政事?”
低沉磁性的浑厚嗓音里,透着一抹浓浓的嘲讽,直戳戳地扎进云舒浅的耳朵里。
顿时,仅仅一门之隔的牢房内外,气氛变得十分微妙。
闻言,云舒浅猛地扭头,不由挑眉问了句:“九王爷,没事跑来天牢挤兑我该不该操心天辰的政事,是有多闲?”
说完,她直接走到夜子染摆在大牢里的桌案前,一屁股坐了下来,素手执起毛笔,在一张空白的宣纸上笔走游龙起来。
狗男人不让她管,这事儿她还管定了!
与此同时,皇宫。
独孤氏的寝宫。
夏侯栋的夫人韩氏带着一家老小,在独孤氏的寝宫里哭诉。
“皇后娘娘,妾身一介妇道人家,不懂什么国家大事。”
“妾身的夫君虽然是个武夫,没读过什么书,但是忠君爱国的道理是刻在骨子里的……”
夏侯栋的夫人韩氏一边哭天抹泪,一边对着独孤氏表忠心。
言辞间,全是夏侯栋对天辰国,对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赞扬之词。
独孤氏端正地坐在上首,眼睛半眯半阖,似乎并没有将夏侯栋夫人的哭诉之词听进去几句。
这时候,独孤氏单手撑着脑袋,眼皮子缓缓挣了开来:“那韩夫人的意思,是想怎么样?”
“皇后娘娘,妾身的夫君死得不明不白,现在还有人落井下石,说妾身的夫君通敌卖国,这是要活活把我们全家给逼死啊!”
话音落下,韩氏的嚎啕大哭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