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浅,你什么意思?本官已经说过了,薛二死于毒物蜇伤,除了中了你儿子的蝎子毒,还能有什么?”
“那可未必。”云舒浅双手负背,不容置喙地扬声,“夏侯大人,我要求当场验尸!”
“放肆!验尸是衙门仵作的事情,你区区一个天下第一楼老板娘,有什么资格验尸?”
夏侯栋完全不给云舒浅机会,一口拒绝。
而且,他还直言不讳地挑明了云舒浅和夜子染的关系,并且表示就算是太子殿下来了,他也照样公事公办!
一时间,围观百姓都是窃窃私语。
“没想到这个夏侯大人,居然如此铁面无私,我还真是看走眼了。”
“是啊,早先听说这个夏侯栋两面三刀,在边境打仗的时候,为了自己活命,带着手底下的亲兵投靠邻国南淮,没想到传闻也未必属实嘛。”
“他连太子殿下的面子都不卖,看来是铁了心要把天下第一楼的老板娘给绳之以法了。”
“儿女闯了祸,做父母的去扛,孩子不知者不罪,但是身为大人把毒蝎子给小孩子把玩,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话虽如此,但是万一这是一个冤案,岂不是错判无辜?”
这时候,人群中有一个不一样的声音,特别突兀地传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说话的人,看了过去。
云少卿从人群中挤出来,站在围观百姓的最前排,冲着夏侯栋大吼出声:“夏侯大人如果觉得自己断案如神,那就该无惧任何形式的勘验!”
“哪里来的狂妄之徒,给本官拉出去!”
夏侯栋依旧扮演着强势要置云舒浅于死地的角色,不过,他的里衣已经被冷汗给浸透了。
也不知道云姑娘这场引蛇出洞的戏,还要唱多久?
衙差奉命将扰乱公堂的云少卿拉出去,云少卿得知姐姐被冤枉,哪里肯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