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夏侯渊被云舒浅突然的话,呛的气结,一时间,愣是想不出反驳的话。
这时候,夏侯晚晴接收到白馨月的一个眼色,立刻心领神会地骄横扬声。
“父亲,云姑娘给您敬完赔罪酒后,还得跟在座各位逐一赔罪呢。”
“这一圈下来,少说也得喝上几十杯,她已经够可怜的了。”
夏侯晚晴的话听上去,似乎对云舒浅极具同情心,实际上,字字句句都透着讥诮。
话里话外,夏侯晚晴都在讽刺,云舒浅这个民女,不过是个可怜人。
夜子染温润的面庞上,面色肃然:“阿浅……”
“夜子染,你信我吗?”云舒浅眉眼弯弯,看着眼前这个温润且隐忍的男子,低声打断。
闻言,夜子染眼眸里升腾起一抹坚定的柔光,克制道:“我自是信阿浅的。”
“放心吧,我不会让夏侯渊好过的,他敢欺负你,我不答应!”
云舒浅说得直白,纯粹地表达着朋友之间肝胆相照的义气。
话音落下,她大步流星地走到夏侯渊所在的席位,随手从他的桌案上,抓起一壶酒,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面前的酒杯倒满。
“镇国公,请!”
不卑不亢的女声,犹如珠玉落在盘子里,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