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在说什么,臣女怎么听不懂?”
云舒浅一边说话,一边大大方方地裹着被子,从床上站起来,两条洁白的小腿,伴随着他在床榻上来回走动,若隐若现。
余光瞥见男人愣神,她继续自顾自道:“王爷,大家都是成年人,今晚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你也不必有什么负担,更不用担心臣女会借着这个由头赖上你。”
话说到一半,云舒浅突然发现床上还有一件完整的外套,连忙弯腰捡起来,胡乱地给自己套上。
丫的,这男人“耕田”的时候,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猴急得不行。
扯不开的衣服,统一都用撕的,搞得她现在连件像样的完整衣服都没法凑齐!
动作利落地把衣服胡乱裹在身上,随意绑上腰带,云舒浅俏脸上已经恢复一派淡然,冲着男人挑眉扬声。
“王爷放心,臣女不会让你负责的。”
话毕,云舒浅从翻身从床上走下来,胡乱地套上绣鞋,打算先一步离开船舱。
还好是在湖中心跟男人做了那档子事情。
此处远离喧嚣,只要她和男人守口如瓶,谁都不会知道。
哦不对,赵天勤估摸着能猜到几分,等上岸后,她就去找他算账,要是这家伙不配合放了弟弟,必须给他好看!
突然,手臂被一只大掌扣住,隔着薄得可怜的衣料,男人掌心的寒气源源不断地侵入,云舒浅的身体止不住打了个冷颤。
“王妃,你什么意思?”容璟凤眸眯起,眸底神色涌动,冷冷开口。
云舒浅杏眸眨巴了两下,一脸无所谓:“王爷,就是您听到的字面意思。”
“出了这个门,方才发生的一切,就当是空气,不存在吧。”
容璟额角突突跳着:“王妃想跟本王划清界限,嗯?”
女人,你肚子里怀的是本王的孩子,你有什么资格跟本王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