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首诗,无论遣词造句,都严格按照格律,简洁却不简单,根本不是一个初涉诗词的女子,能够作出来的。
“当然,王爷说的是这首《春晓》这首诗,是臣女作的所有诗词中,最不堪入耳的一首了。”
云舒浅俏脸一仰,大大方方地反问:“王爷,您确定要听臣女解释这首诗?”
要是没记错的话,她跟大黄们念这首诗的时候,几条黄狗“嗷嗷”叫得贼兴奋的,一会儿的功夫,就完成了传宗接代的光荣使命。
一般人只知道春晓这首诗,但却不知道作诗人当时所处的背景。
表面上看,它是一首五言绝句,但其实内里蕴藏玄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呐。
“王妃若是说不出这首诗一个子丑寅卯,那本王就当王妃之前所说种种,全部都是谎言。”容璟凤眸微眯,周身隐约有寒气释放出来。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给这首清新爽利的诗,编造出什么乌七八糟的说辞出来?
“王爷,臣女自然是能解释清楚的,但是王爷得保证,听了之后,不能对臣女动怒,更不能借机刁难臣女!”
“云舒浅,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跟本王谈条件吗?”
容璟冷嗤,锐利的眸光落在对面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的女人身上。
“王爷,您要是不答应,臣女就不说,反正是您想知道,又不是臣女想知道!”
今晚她可是有正事要办的,若是没有男人的亲口承诺,就顺了他的意,不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解释春晓这首诗的内涵意思,事情绝对可大可小,轻则被男人拍飞,重则被掐死都有可能。
这男人自己要找气受,她难道还得负责当出气筒,她是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