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臣女从早上开始,一直没吃东西,现在饿得浑身没力气,你让人先送臣女回洞房呗。”
有人砸场子,男人你自己搞定,别拉着本姑娘!
心念流转间,云舒浅踮起脚尖,在众目睽睽下,跟容璟咬起了耳朵。
“王叔怎么有空来了参加侄儿的婚礼?”
容璟一脸淡然,一把捞过身侧不安分的女人,悠悠开口。
云舒浅被男人硬生生地拽过去,两人的身体,彼此贴得很紧密。
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寒意,似有若无地透过繁琐的嫁衣渗入她的肌肤,毛孔顿时竖起来。
杏眸中掠过一道机警的光芒,云舒浅在脑子里搜刮了一遍信息,容璟口中的“王叔”,应该就是南淮最年轻的异姓王上官飞羽。
听说这个上官飞羽手握南淮半壁虎符,京畿地区大半的守卫兵权,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但根据她掌握的资料,这个廉亲王一向深居简出,手握重权却不问政事,为人极为低调。
多年来,从未听说过,他参加过哪位王公大臣、簪缨世家的婚礼?
今日,他突然现身九王府,很不寻常。
“本王听说侄儿和侄媳妇伉俪情深,恰巧前几日,得了一件稀罕玩意儿,觉得送于侄儿当新婚贺礼正合适,所以就不请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