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在自己的寝房里,让自己的丫鬟侍奉沐浴,有什么问题吗?”
“反倒是王爷,您不请自来,到底谁不知廉耻?”
若是她的问题,不带一句辩驳的,就像她在那个月黑风高夜,对美男犯下的深重罪孽,如今已经自食恶果,肚子里怀上了对方的种。
眼看着肚皮一天天的有动静,心理和生理都是双重煎熬,但她没有任何一句怨言。
自己选的路,哭着,跪着,都要走下去。
可若不是她的问题,平白无故的锅,她绝对不背!
容璟凤眸危险地眯起,掩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掌,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隐忍着出声;“伶牙俐齿,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本王问你,颜一的伤,是不是你做的?”
这女人最好抵赖到底,否则……
“没错,就是臣女做的。”云舒浅大方地回应,原来这男人已经知道青蓝把颜一伤得不轻的事情了。
那这男人来得巧了,她正要找机会聊这事,索性就趁机把青蓝和颜一的婚事提出来。
要是动作够快的话,说不定,还能赶在她跑路前,把青蓝的终身大事给办妥喽。
“咔!”
突然,被容璟踩在脚下的云石地面,裂开了一条手指般粗的缝隙。
屋子里的气温骤降,容璟周身不停地释放着冷冽的气势,脸上阴云密布,仿佛一场暴风雨要来临。
他深邃的眼眸里,涌动着异常的情绪,这女人居然承认了!她怎么敢!
此时,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就像被人用手刻意拨开,不受控制地朝着四周飘零而去。
云舒浅脊背梆硬地靠在浴桶壁上,目光落在被搅乱的水面,暗惊:不好,这男人要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