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宜宜在一旁懶洋洋地回答說,“1912年。”
聽到這個年份,樊堯之眉梢微挑。
原來是出生於民國初年的大小姐啊。
他們相隔了近百年時光。
不得不說,命運有時候真的很奇妙。
知道答案後,他很快給予了劉嶼回答。
劉嶼這一下是不得不信了。
不然,死對頭怎麽可能連這個都知道?
他從包裏掏出筆記,“喏,筆記在這裏了。”
樊堯之接過筆記,眉眼略沉。
盛斯淵就是為了這個才向劉宜宜下的手?
這本筆記,意味著麻煩。
但麻煩的從來不是死物,而是人心。
知道小祖宗就在這裏之後,劉嶼也不急著走了。
他忍不住說,“小祖宗,家裏人都很擔心你,我可以跟他們說這件事嗎?”
事已至此,劉宜宜覺得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了,“可以。”
傳聲筒樊堯之,“她說可以。”
劉嶼覺得更嫉妒了。
他見不到自家小祖宗就算了,結果他還得從死對頭嘴裏得知小祖宗說了什麽
這豈不是顯得他低了樊堯之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