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宜宜噗嗤一聲,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模仿她自己?
事情的走向,好像越來越有趣了。
她雙手抱胸,淡淡的說,“喜歡玫瑰的人,應該不在少數吧?”
樊堯之繼續打字。
“喜歡玫瑰的人確實不少。但偏偏,她姓劉,會男科,還是你的後代。”
這麽多的元素組合在一起,實在很難不讓他猜測劉宜宜在刻意模仿劉今苡。
樊堯之心情不悅,繼續打字,“宛宛類卿罷了。”
劉宜宜:原來我是我自己的替身?
樊堯之想了下,打字道,“大小姐覺得觀眾的建議怎麽樣?”
觀眾的建議?是指讓“劉宜宜”來給老爺子調理身體這件事?
劉宜宜有些好笑的說,“可以啊。”
樊堯之不滿,“你不行嗎?”為什麽要讓劉宜宜來?
相比於那個不知道是什麽情況的劉宜宜,他自然更信任民國小甜鬼。
劉宜宜隨意地解釋說,“我是靈魂狀態,沒法親自施針。就算我能教你,你對力道的把控,也不能在短時間內學會。”
總而言之,力道這種事,憑的是經驗和直覺。不是誰都能立馬上手的。
她這個本尊看熱鬧不嫌事大,起哄道,“你幹脆請她來唄。”
樊堯之眉眼低垂,嗯了一聲。
劉宜宜第二天下樓的時候,看到侄孫的臉上帶了些得意。
她不明其意,問,“怎麽了?”這是一大早就有好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