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友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地說,“那什麽,我最近,確實有一點小事需要麻煩她。”
隊友今年二十歲,比傅晁要小不少,是他們隊伍裏最年幼的一個。
傅晁上上下下看了他一眼,涉及隱私,即便他們私底下交情格外不錯,但他也不打算多問什麽。
對方今天堵住他,估計也就是為了小祖宗的聯絡方式吧。
他幹脆地給了對方聯絡方式,並好心提醒說,“麵對劉醫生的時候,態度記得要好一點,不要惹她不開心。”
隊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大大咧咧地說,“哥,我知道的。”
他對劉醫生有所求,態度怎麽可能會不好?
傅晁見隊友沒徹底理解他的意思,不得不說更明白一點,“劉醫生有點脾氣,你平時喜歡爆粗,在她麵前記得收斂一點,不,不是收斂一點,而是徹底收斂你的脾氣。
最主要的是,如果你惹到她了,到時候千萬別牽連到我!”
他下一次針灸的時候還沒確定呢,可不能被隊友給拖後腿了。
隊友:……
所以,我們就這點塑料兄弟情了,隊長,是嗎?
大概率是的了。
隊友從傅晁的嘴裏知道劉宜宜的脾性了之後,心裏就大致有數了。
他給劉宜宜發過去一條申請添加好友的消息,並附言道,“您好,劉醫生,我是傅晁的隊友,陸且。”
那頭過了好一會兒才通過了好友申請。
陸且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對麵發來“你好”之類的打招呼的話。
想到隊長的話,他心裏大概有數了。
病人麵對醫生,肯定是病人主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