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宜宜一臉隨意,“不需要,如果你不嫌棄熱的話。”
和寒冷的室外不同,室內是有暖氣的。
室內溫度足足有十幾度。再裹的像是一頭熊一樣,可能會熱的出汗。
傅晁這時候也覺得熱了,他幹脆的脫掉了外麵的羽絨服和裏麵的馬甲。
一脫衣服,劉宜宜才意識到眼前這人剛穿了三層,他本人很清瘦,也很高。
劉宜宜微微揚起下巴,說,“坐吧。”
傅晁有些局促地坐了下來。
看到眼前這張稚嫩又漂亮的臉蛋之後,他一時之間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瘋了。
如果不瘋,他怎麽會真的過來呢?
可是想到女朋友無意間流露出來的失望的目光,他還是咬緊了牙。
劉宜宜手裏拿著筆,問,“你今年還不到三十吧?”
“二十七。”
劉宜宜哦了一聲,“你想回到十八時的狀態?”
傅晁有些局促地輕咳了一聲,“二十歲也可以。”
劉宜宜大概知道對方的意思了。
“哦。”
老師傳給她的這一套針法,從不外傳。
在她出事,以及老師去世之後,這一套針法應該在外麵都已經失傳了。
當年,老師也是靠著這一套獨家針法,才站穩了男科第一人的腳跟的,創造了屬於他的輝煌時代。
想到這裏,劉宜宜說,“你年紀還不算大,治療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