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平等的兄弟關係,這人怎麽搞的“狗主人”低他一頭一樣?
劉宜宜嘖嘖了兩聲,“姿態擺這麽高有什麽用?還不是一副短命相?”
短命相?
樊堯之沒忍住心底的詫異,眉梢微挑。
他這個哥哥,每年至少體檢三次,怕死的要命。
這樣的人,竟然會是個短命的?
劉宜宜知道樊堯之不方便說話,難得善心大發,主動給他解釋了一番,“他臉色其實很差的,‘望聞問切’,他看上去,要比你那個助理要會玩的多了。”
“他的身體,虧空的厲害。”
“嘖嘖嘖,真是玩的夠花啊。”
聽到這句話,樊堯之沒忍住咳出聲來。民國小鬼的點評,每次都如此讓他啼笑皆非。
她說的話,隻有樊堯之能聽到。
他的繼兄對此一無所知。
看他咳出了聲,他麵前的繼兄忙裝作關切的模樣,說,“堯之,你怎麽了?莫非是我這個提議讓你不開心了?”
說完,這個繼兄歎了口氣,說,“堯之,我們是親兄弟,我給你說句掏心掏肺的心裏話。
你也別太眼高手低了,這年頭,找個薪資高的工作,並不容易。”
往年這種時候,樊堯之的心情可能會不太好。他脾氣不算好,誰惹到他了,他可能會直接動手。
結果就是,他和家人裏的關係越發僵硬冷淡。
鬧到最後,他可能會直接冷著臉離開。
但今年,他心情格外舒暢,甚至有心情打量眼前的繼兄。
在樊得益心裏,他的長子優秀,自律,從來不沉迷女色,一心泡在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