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那兩個沒見識的,竟然連這麽好的機會都錯過了。
真是沒眼光。
許鳶還在錄製綜藝,不宜離開鏡頭太多時間。她抿了抿唇,有些不舍,“那我先掛了。”
“好。”
掛掉電話之後,盛斯淵摘下了眼鏡,捏了捏有些疲累的眉心。
他完全沒把那個所謂的小祖宗放在心上。
他最近焦心的,隻有一件事。
這兩年,他遇到了幾個極為棘手的病人,麵對他們的病情,他完全束手無策。
祖父在世的時候說過,男科聖手寧嗔生前有一本筆記,上麵記載著不少男科疑難雜症的治療之法。這其中,就包括了他遇到的這幾位病人的情況。
如果他能幫那兩個男病人解決他們的頑疾,那麽他在醫術屆的名望會更上一步。甚至名傳千世,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惜。
他光知道有那麽一本筆記存在,其餘信息卻一概不知。
聽祖父說,寧嗔其實之前是收了一個學生的,並且對那個學生傾囊相授。
他還說,曾祖父一輩子都活在那個學生的陰影之下。
那本筆記,多半就在那個學生的後人手裏了。
可惜曾祖父對那人諱莫如深,什麽有用的信息都沒有留下。那時候祖父年紀太小,根本不知道壓製了曾祖父一輩子的是誰。
盛斯淵現在雖然是國內男科第一人,但他一直如履薄冰。
他就怕,哪一天,寧嗔學生的後人就突然出頭了。
他隻能寄希望於寧嗔的學生沒有後人,或者,那個後人並沒有得到寧嗔的筆記。
掛掉電話之後,許鳶走到了奶奶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