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受伤都舍不得,自然更加舍不得去死了。
那可不!
就算对樊哙没有信心,也要对他的藤铠有信心嘛。
被吕媭感动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樊伉脸微红,借着给煤炉子拨灰弯下腰去,回避吕媭太过热切的视线。
被一个女性用这种充满了热情的目光注视着实在是让樊伉觉得压力山大,哪怕这位女性是他这个身体的亲娘也一样。
“阿母,明天我回栎阳了。”樊伉说。
吕媭惊讶地说:“都入冬了,你还要去栎阳?”
樊伉理所当然地道:“前些日子闳翁捎信来,作坊园已经建成,反正阿翁已经离京,无名兄也没有回来,我呆在长安城里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去栎阳多少有点事做。”
以前在现代忙得跟条狗的时候,樊伉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得手抽筯,只可惜辛苦忙碌到二十八岁,依然一事无成,未能达成梦想。
重活一世,换了个身份,只要他愿意,这样的生活唾手可得,樊伉却矫情地觉得不适应了。
有的时候闲着是一件比忙碌更累人的事,太闲了会导致人精神极度空虚,人一空虚就喜欢东想西想,然后做出些让人想以想象的事情。
所以说做人呢,还是忙碌一点儿的好,虽然辛苦,但心里踏实。
再说了人活着,有的时候也还是需要一点儿梦想的,没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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