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位爷离开,牛猛顾不得心底猜测,连忙爬起来溜之大吉。
管不了那么多了。
“薛老爷,以前是我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当我是个屁放了。”
临走之前,他还不忘伏低赔罪,甚至从怀里取出一捧钱放在柜台。那钱是今天搜刮的,还没捂热。
许是看钱都给了薛家,出了店铺便有捕快忍不住问:“牛哥,他武力再强,我们报上去不就可以了?”
“是啊,以头儿的实力,他还打得了?”
“他敢和官府对抗?”
其他几个捕快纷纷附和。
牛猛一路沉默,众人七嘴八舌说完,才伸出自己的手,苦笑道:“扎穿我这手的铜章,你们看见了吗?”
“那是绣衣的铜章!”
捕快们全都失声不语了。
与县城捕快不同,他们都知道绣衣使者,衙门捕快能比得上监察司的人?
回到衙门之后,他们默契地没提今天的事。
薛家一众人,焦急地等在铺子里,担心薛浩也担心自己的命运。
天黑时分,薛浩平安回来,他们心里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们又担心起沙龙帮,想要询问薛浩又不太敢开口。
爱说反话的薛仁,一句话也没有了。
他缩了缩肩膀,把自己隐在众人阴影里,哪还有夺权分家产的心思。
沉默许久,还是薛贵问道:“怎么样,我们要不要搬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