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迪大概意识到了，母亲在示意他，不要多说。
他道，“芊芊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你就直接说，我们人多，还可以商量个对策出来。”
程太太看着自己的蠢儿子，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程迪怎么能蠢到这种地步。
他但凡有陈澈的一点聪明，他们在程家何至于要如此的如履薄冰。
“我说了没什么，就什么。”程太太道。
这时候，程天走了出来。
“你们都站在那里做什么，不该干嘛干嘛去。”
他们一听程天发话，马上四散了开来。
程天回了自己的书房。
他看着自己书桌上，陈澈母亲的照片。
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当初，他是鬼迷心窍。
要不然，他的太太也不会死这么早。
“你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去地下陪你了。”程天道，“下辈子为你做牛做马，来弥补我过去的所有过失。”
程天长长的哀叹了一声。
那道声音里，有说不清楚的沧桑，还有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