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绾这时候想要躲在座位下面,好像已经没有了可能。
陈澈道,“原来是金小姐,为什么不进去?既然你是伶伶邀请来的客人,也算是我的客人,今天只讲开心的事情。”
金绾知道,陈澈话里的意思,是自己现在不计前嫌。
那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澈太高兴,喝多了酒。
于是,见到她的时候,就有几分的控制不住对她的厌弃。
所以才对她说那么多不该说的话。
起码,她出现在程家,就是对程家最大的冒犯。
许是对陈澈来说,就是这个样子。
只是,厉岁寒能出现在程家,也是已经给了他最大的面子。
这件事,即便是外人不清楚。
但是程家人是最清楚不过,他们在厉岁寒差点死掉的这件事情上,到底做了多少贡献。
这样一算,只能说是两清。
现在放下隔阂,谁也不想在高兴的事情上,再做败兴的事情来。
他们还都要看在伶伶的面子。
程家不会做出让伶伶不高兴的事情,陈澈更不会。
金绾道,“陈先生,给你道喜了,我因为早上不舒服,所以就没有过来,还请见谅。”
陈澈瞥了金绾一眼。
那脖子上,还有着深深浅浅的痕迹。
他马上别开眼去。
金绾不自然的笼笼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