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是听林晟这么说，好像所以的希望，都将破灭。
尽管她自己也清楚，这一次真的是凶多吉少。
金绾道，“你们都先回去吧，让我考虑一下。”
林晟和夏复相互看了一眼。
“那你早点休息，不要累坏了身体。”林晟道。
金绾点了点头。
她亲自送他们下楼。
等金绾送走了林晟和夏复。
一个人再回到书房的时候，突然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坐在那里嚎啕不哭。
金绾从来没有想过，就这样和厉岁寒分开。
他为什么连离开的时候，都是如此的孤寂。
金绾连和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把握住。
也许，她能再早到一秒钟的话，或许可以救下他。
又或许，可以拉住他。
两个人一起下去，也算可以给他做个伴。
他这短暂的一生，可以说大多数时间都是孤苦伶仃。
厉岁寒向来是不爱言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