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身边的男人，早就像没事的人一样睡着了。
在这个漆黑的夜里，只要她脸上的眼泪，还在泛着亮光。
翌日。
张芊芊一大早就起床了。
她看到了那个老女人，哼着小曲，正在院子里散步。
一看是很高兴的样子。
张芊芊上前道，“母亲这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这么开心？”
程太太看到张芊芊，那脸上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
张芊芊好像比以前进步了不少，程迪和别的女人都睡在了一起，她好像是没事的人一样。
或许是嫁到程家来，就该有这样的觉悟吧。
程太太道，“芊芊，你怎么起这么早，不多睡一会，休息好，才能怀孕呢。”
她说话的时候，还把重音放在了后面。
在张芊芊听来，就是在讽刺她，竟然是个不能下单的鸡。
“劳烦母亲你担心了，程迪说我们还年轻，要孩子也不用着急一时，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张芊芊道。
程太太心里冷哼了一声。
都快要被扫地出门的人了，还认为自己有时间。
真的是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