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看周围的人,都很迷惑,好像每个人都在转性。
一个厉岁寒从冷面阎罗变成了如今的宠妻狂魔,厉岁年好好的一个风流倜傥的艺术家去转行做一个资本家,还有那个小白脸木岂,正在缠着她。
男人,有时候像小孩子一样,都在过家家。
厉岁年笑着道,“每个人都了某个时间段,都有自己的使命,我现在想换个活法。”
“说的这么冠名堂皇,该不会是因为女人吧。”时嘉倒是直言不讳。
厉岁年笑而不语。
他拿着菜单递给时嘉,“你想吃什么,自己随便点。”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吃完了晚饭,临到分开的时候,厉岁年才开口问道,“你和司家还有没有什么来往?”
她和司南的事情,兰城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因为司南就像是个花蝴蝶,经常是各大八卦杂志的热议人物,连带着时嘉也跟着出了名。
所以他们分手后,除了不想相亲之后,还有一种想法就是,不要把自己的名字再和司南出现在一起,所以干脆选择了离开。
她不解的问,“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你知不知道,司家的业务已经扩展到了白城。”
“是司南来白城了吗?”时嘉好像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