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丹橘躺在男人的怀里,她想试着挣脱,却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紧紧禁锢住。
她知道今天再也找不出借口逃避,厉岁寒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上次的意外也是因为自己,让她和厉岁寒有了夫妻之实,她既然选择嫁给她,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
男人迅速攫住了她的嘴唇,她倏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木头一样的躺在床上,完全放不开。
男人光着上身,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肌,她的脑子里像是过电影一样,想着在阿姆斯特丹的那时,眼眸里像是起了水雾。
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挑起男人的征服念。
江丹橘的思绪飘散,男人突然在她耳边轻声道:“厉太太,这种时候,能不能专心一点。”
这个男人是会读心术吧,连她些微不可查的心不在焉都知道。
她闭上眼睛,任由男人。
许久,男人露出温柔的一面,去浴室放水,把江丹橘抱进浴缸,淡淡的道,“是我帮你洗,还是自己洗?”
“我自己洗。”
江丹橘躺在浴缸里,看着凌乱的吻痕,刚才男像恶狼一般,又让她想起那晚的顾重深也是这样,男人这种生物是少不了这样的,她希望这一年的时间,厉岁寒可以多出差,少在家。
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厉岁寒已经换好了床单,刚才还是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再次躺在床上,已是背对背,无声的各自安睡。
预约去医院流产的那天,江丹橘和平时一样正常上班。
她约的是中午时间,这样不会露出什么端倪,免得被厉岁寒知道她上班时间不在办公室。
江丹橘结束了上午的工作,快速收拾好东西,出了集团大楼。
刚到楼下等车的时候,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顾重深。
“丹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