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上海运动,斯烈率领的26军第二师驻扎上海,形势及其危急,值此之时,周先生孤身前往拜访斯烈,劝阻斯烈不要cha手此事,具体事情不好多说,但正是因为斯烈将军当时悬崖勒马,才挽回了局面。
要知道,当时上海仅有斯烈驻扎的第二师,若是他一意孤行的话,恐怕到现在,不少活跃的抗日名将都要消失了。
“往事不堪回首!”斯烈摇了摇头,看向孙铭,说道:“未曾想竟然是中山先生的警卫排长,斯烈有失远迎,还请坐!”
等孙铭坐下之后,斯烈又到:“还未请教阁下大名?在何处高就?”
“卑职孙铭,目前在第一独立混成旅担任旅座警卫连长!”孙铭说道。
“孙先生既然是中山先生的排长,为何现在又在区区一个旅里担任警卫连长,岂不是屈就了?”斯烈有些好奇的问道。
“当年中山先生逝世后,加之民国混战,卑职心灰意冷就和许多战友一起辞军归家,后来抗战爆发,我这才重新参军,加入到358团担任副官,再后来358团因路野一战歼灭日军一个联队,扩编成旅,就升任了旅座的警卫连长!”
“原来如此!”斯烈点点头,道:“你身处的这个部队说来也是不错,路野一战仅凭一个团干掉了日军一个联队,算是一个不小的壮举!”
“斯将军谬赞!”孙铭含蓄一笑。
说话间,佣人端上来清茶,又拿出一份报纸,道:“先生,这是今天的报纸!”
“嗯!”斯烈点点头,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报纸。
看到这一幕,孙铭下意识坐直身体,朗声道:“斯烈先生,实不相瞒,此次前来卑职是奉了旅座的命令,想要邀请斯烈先生出山,来我独立旅任职!”
“哦?”听到这话,斯烈抬起头,饶有兴趣的说到:“你既然知道我曾经是26军第二师师长,虽然赋闲在家,但也资格雄厚,不说别的,若是我愿意的话,重庆的这位蒋某人至少也能给我一个副军长的职位,凭什么我要跟着你去区区一个旅任职?”
“斯烈先生若仅仅只是为了地位,也不会赋闲在家,旅座也就不用派我来邀请您了!”孙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