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低估了她这个特种兵呢!
别说带上了硅胶假体,就算对敌当中真的被袭胸,也要临危不乱,在作战中是没有性别意识的。不然怎么和那些臭男人一较高下?
“无妨,祁大人,”姜玉宁淡定的掏出手帕擦了擦,“小生再为大人倒上一杯。”
“姜公子,对明天的案情有什么看法?”祁清名有意无意的问。
“大人,我定会为薛武略林水生二人找到证据,摆脱嫌疑,这是我接这个案子的初衷。”姜玉宁坚定的说,“邪不胜正,对吧!大人!”
“姜公子的心中正邪是如何区分?”祁清名饶有兴致的问。
“作为一名合格的讼师,只依照大宋律例为准则。”
“姜公子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讼师,今天能帮本县除去恶瘤,乃是大功一件,”祁清名淡笑道:“就算不打薛武略这个官司,姜公子在讼师当中也定当名声大噪,想要委托你的人会越来越多,姜公子前途无量啊!”
“听祁大人的话,好像我要是打了薛武略这个官司,前途堪忧!”姜玉宁玩味的笑了笑。
“本官只是代表个人的意见,斗胆问一句,姜公子和姜姑娘可是亲缘?”祁清名不放弃的继续试探。
“天下同姓是一家,”姜玉宁不以为然的勾唇。
一无所获的祁清名又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才告辞离去。
他百思不解,这个姜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豆花的动作温柔又耐心,那种没有杂质的眼神,分明看的是同类;但他刚才刻意的摸了他,如果是女扮男装,手感不会这么自然,也不会不露出一点破绽。
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祁清名十分烦躁。
祁清名在后院见到了正在包扎的钱流。
“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