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名,玉宁放不下两个继子,担心她走了没人照顾,所以……”
“玉宁就是这样善良的人,我们都要理解。”祁清名满是赞许的样子,“如果她抛下两个继子,直接跟回来,倒是让人寒心了。”
“难得清名能够理解,过几日我再劝劝她。”
“有劳恩师了。”
祁清名含笑和姜文海唠起了家常,姜文海真是受宠若惊。
能和县令攀上亲家,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何况祁清名年少有为,一表人才。
趁着他有这份心思,抓紧让姜玉宁做个平妻,总比以后当个妾室高贵。
“唉,玉宁也是死心眼,都怪薛文韬,是死是活连个信都没有。清名这几年没听说过他吗?”
“实不相瞒,这几年我也四处打听过,但都没有文韬兄的消息,不过前年京师考场发生过一起火灾。老师,也知道即便发生火灾,考生也不能离开考场,那次烧死了几个。但上边只说死的是官兵。”
“啊?还有这事?”姜文海无比震惊。
“这件事上边是不会对外公布的,一年死几个考生也在意料之中的事。”
“唉,薛文韬要真死了,这两个孩子玉宁更不能放下,这可怎么办?”
“老师不用烦心,”祁清名慢条斯理的说:“如果玉宁真要照顾两个孩子,我也乐意出一份力。”
“啊?”姜文海不敢置信的看着祁清名,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大度的男人?
“清名,玉宁如果能嫁给你,那是她三生有幸啊!”
姜玉宁在家又打了两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