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二十七年4月,我们的第一班仍在风之国内晃荡着。
“这什么鬼国家,走了一个多月都没走完!”猛烈的太阳底下绳树背着大背包不断发着牢骚。
“小伙子你不行呀,这才一个半月就顶不住了?”慎双手空空甚至还打开一个冷藏用的卷轴享受起来。
“你这家伙要看看我的背包……”
“嘭……”
绳树说着还放下了背包,而这也导致周围在一瞬间就扬起了阵阵沙尘。
慎见此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卷轴,在一阵强风下沙尘瞬间就朝着反方向吹去。
“……有多……唔……咳咳……你个……”
来不及闭上嘴巴的绳树立马就吞下了少许朝自己飞来的沙尘,剧烈的咳嗽使得他想骂都骂不出来。
慎没有一点罪魁祸首的自觉,他还一本正经地批评着对方:“早就跟你说过看在都是队友的份上分你个卷轴,你这人还死都不肯要,现在出事情了吧?”
“咳咳……我才不会要你这家伙……咳咳……的东西……咳……”
“这孩子没救了,我们不如把他……”
一旁的小冰山都看不下去了:“绳树这个给你。”
绳树缓了一会后就微笑地接过她递来的小卷轴:“谢谢奈央啦!”
……
而在第一班不远处的另一片沙漠,四名包裹头部只露出双眼的砂隐忍者却在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