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京墨握上她的两肩,“你就不该有这个想法,什么一半一半,把要离婚的那一半给去了。”
葛从宁说:“那哪是这么容易,说去就去的。”
她低语:“你以为像结婚那么简单。”
冯京墨竟无知无觉,婚姻已经走到了绝路的地步。
“理由呢,你有这个念头的理由,是什么?”
“我说了,那就很多了,一一细说就太烦了。”
“你总得给个理由吧。”死也要死得瞑目。
葛从宁想了想,说:“距离吧,异地真的太消磨感情了。”
“只是异地?”
葛从宁说:“其中一个原因,但确实是很大一部分原因。”
冯京墨不能接受,“我马上就要回去了,马上我们就不是异地了。”
“可是以前的时光补不回来啊,被拉开的距离,十年,二十年,还是这么远。”
冯京墨无力垂手,向后退两步,“我只感觉你现在离我很远。”
葛从宁勉强地笑说:“我很早以前就有这样的感觉了。”
什么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怕的是,人,近在眼前,心,却远在天边。
☆、第44章
葛从宁走了又回来,冯京墨听见开门声就从书房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