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黑暗里也能感受到他眼光的如芒在背,即便是可以忽略,但是也不能不记得有个大活人就这么站着看着你。
冯京墨打算主动说起这个误会:“你问我的时候,我是真的以为房间里只有我和宋猷书两个人,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去,是他给左湘南开的门,我没看到她。”
“嗯……”葛从宁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不信我。”
葛从宁没有回应。
“天津那边的合作,就是出蓝和左家早就确定了的项目,左湘南会在最后的关头过来,之前我没有接到消息,所以不知道,但是左家的项目,她来,我也阻止不了,只要是还在这个行业里发展,总是避免不了往来,这个你是明白的。”
冯京墨在这里停顿一下,说:“所以,你要是介意的是我和她在生意上有接触,我可以保证以后不会主动往来,能提前知道有她的场合,我尽量不去,但是,总有一些是我意料之外的,你……你能不能体谅一下,也相信我一些,我说过,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这是冯京墨上北京来之前对葛从宁许下的承诺,永远不做对不起葛从宁的事。
“嗯,你别对不起我就行,不然……”
冯京墨看着那个背影,“不然什么?”
葛从宁睁着眼睛,只看着没有拉上的窗帘的外景,“不然,你就真的不值得我对你这么好了。”
“你还是不信我。”
“总是说信不信的有什么意义吗,冯京墨,很晚了,别聊了好不好,去睡吧。”
冯京墨夜奔时的心情就像浇满了油的火把,这一路上他都在解开误会的急迫和见到葛从宁的欣喜中不停加燃这把火,葛从宁却像是一桶冷却过的水,真正见到她后,她一声声或简单或敷衍的语句,将他灭了个半点不剩。
葛从宁没有再听到人说话,去看时房门口已经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