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就走了。
葛从宁自己坐在那里,表面上没什么反应,只是低头去看碗里浅浅的一层白稠米水,心里不是没有一股暖流经过。想来对女人来说,男人的甜言蜜语总是不可抵挡的,即便只是微微的涟漪。
然而终究是没能成行。
冯京墨不比当初了,是一个公司的老总,事务等身,生意上的事情,谁有空管你是不是要陪老婆,培养联系感情,事情说来就来。
冯京墨到卧室里去接电话,葛从宁从门口经过就看见他坐在床边,微微躬身,腿打开手肘撑在大腿上的背影。
等她把碗洗了,灶台擦了,衣服都换好了以后,他的那通电话还没有打完。
葛从宁在他背后轻轻喊了一声:“冯京墨。”
在日常生活中,她直呼其名,冯京墨有说过这样给他一种过于正式的感觉,他爸爸冯瑛腾就是
这样喊他的,他有点童年阴影,但是葛从宁也不知道喊些其他什么代替,一个人的名字不就是用来叫的吗,他要喊她全名,她也没意见。
冯京墨对那头说:“等一下。”把电话拿开耳朵,“要出门了吗?”
“嗯,回来还要做菜,我自己先去了。”
冯京墨停一下,估计是要让葛从宁等他打完电话一起去,但是他也知道这通电话既然现在都没有打完,那么一时半会是不会结束了,这又是一个有些重要的电话,挂是挂不得了。
“好吧,开车去?”
葛从宁摇头,“我打车。”
冯京墨点头,葛从宁走开,他又回到电话上。
听到葛从宁关门的声音,轻轻小小的一声,把门掩得只剩一条缝,才按上。
“我们说到哪了?”
冯京墨刚才分神去听葛从宁的行动声,电话里的声音就成了喋喋不休的杂音,听不清具体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