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清眼前人的轮廓,但是气场和气息还有动作不会骗人,他捏着她的衣服,把她拉近,在驾驶座位和副驾驶之间的空隙间吻上她。
在唇间吮吸时,葛从宁如梦初醒般问:“冯京墨?”
她的娇憨模样惹得他轻笑,“嗯,想我没有?”
这是时隔几月的吻,冯京墨捧住她的耳侧愈发生动情深。
等两人唇齿分离,他越过她把敞开的车门关上,车里的气温才有了点回暖的趋势。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小时前。”冯京墨说:“直接从机场来的,一刻也没耽搁。”
葛从宁顺着他的眼神看到后座的箱子,他这人肯定是忙碌得直接把箱子往后座一丢,就开车过来了,连后备箱都没来得及开。
他问她;“惊不惊喜?”
“如果没有全市大停电在前,我会更惊喜。”
冯京墨笑,“开到半路全部的灯都灭了我也是吓一跳,一不小心,还以为是世界末日延迟来临了。”
葛从宁不说话,他继续说;“所以啊,第一时间加大油门跑来见你,世界末日了,我要带上你一起逃跑。”
葛从宁在想,冯京墨今年,三十有……二了吧。
都说三十而立,男人的三十岁是一个分界线,怎么他还是像二十来岁的时候那么轻浮不着调呢。
“啧,我都说这么肉麻的话了,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葛从宁看着他,说:“有一个男人,他喜欢一个女人,把她从上海带去了香港,给她衣食和住行,说俏皮话给她听,等他们结婚了,那个女人说,男人现在从来不和她闹着玩了,他把他的俏皮话省下来说给旁的女人听,女人很庆幸,这在于女人是一个好现象,因为这表示男人完全把她当作自己的妻子来看待了。”
冯京墨皱眉,“这是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