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样,去挤公交车或者徒步。
但是她却再难以孩子气地生存了,她在这富丽堂皇的皇宫里反倒像个灰姑娘,有了种远远超出年龄的沧桑老成。
任宁远看着那现在连头发都是自己剪的女孩子:「上次让人带去学校给妳的东西,都收到了吗?」
「收到了,谢谢你,任叔叔。」
「那就好,妳还缺什么,尽管跟我说。」
君子之交.下
「任叔叔,以后都不用再给我汇钱了,我自己可以应付的。」
任宁远停了停:「不要跟我客气。我答应过妳爸爸,会照顾妳。」
「其实我用我爸爸留给我的钱做了投资,这几年的花费都没有问题,」曲珂现在有点男孩子气,「我想我爸爸,会更高兴看
到我能独立。」
任宁远看了她一会儿,点一点头。
曲珂表示要住校的时候,他并没有阻止。并不是他不疼爱她,而是他和她现在有些难以独处,再也无法回到以前那种宠溺
的亲密。
他感觉得到曲珂甚至是恨着他的,尽管没有人告诉她任何东西。
那种微妙的恨意和生疏,她和他其实都有。
一旦只剩他们俩面对彼此,那男人死去了的事实就越发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