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时候杨妙就是个舞女,这事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能怪他。」
曲同秋像害了热病一样牙齿咯咯响:「那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她……」
任宁远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声音变得低沉:「我没料到后来。我只是想补偿你。」
曲同秋哆嗦着说:「补偿我……什么?」
高大男人的脸有一半在阴影里,明暗不定。
漫长的沉默中,楚漠也只闭上嘴巴,不出声。
「同秋。」
「……」
「当年那个人,是我。」
曲同秋有些惶恐又茫然地看着他。
任宁远第一次像哄着他似的,放软了声音说:「我很抱歉,伤了你。」
曲同秋突然明白过来。
连楚漠都快架不住他了,男人像濒死的动物突然还被剥皮一般,疼疯了地激烈挣扎,状若疯狂。
「楚漠,你别拦他。」
楚漠只一松手,男人就没头没脑地用全身向前撞上去,他对任宁远的一切攻击都没有章法,那种仇恨难以形容,好像把他
自己也一起毁了都远远不够。
任宁远制住他双手双脚,他就不顾一切用头用脸去撞,磕出了鼻血,也全然没觉得痛似的。
任宁远正要开口,被猛然撞了下巴,咬到舌头,闷哼一声松手去捂嘴,腹部就又挨了重重一拳,而后又是两脚,往后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