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挺多年了。能记得就不容易了。」
楚纤笑嘻嘻的:「当然记得了。那次回去我哥把我狠骂了一顿,赶我回去,好长一段时间都不准我去酒吧玩呢。」
「嗯,那种地方是不好。」现在提起来已经可以很镇定,但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他遇到那种事,留下一辈子的阴影,而楚纤提起往事,却半点阴霾也没有,觉得很有趣似的,倒让他有些难以应对。
「多谢你那时护着我啦,一直没机会当面谢你。」
「没关系。」说起来那只也是男性的本分,只是他运气太坏了。
「你后来没事吧?」
曲同秋愣了一愣:「什么?」
「我是说,那一杯酒好像就把你给醉翻了,后来应该没什么事吧?」
曲同秋只觉得她问得不对,一时又说不出不对在哪里,想了一会儿,突然有些惶然起来。「那个,妳问我?……那时候妳
不也在那里吗?」
「是啊,就是我打电话让我哥来把你抬回去的啊!你那时整个失控,我又拖不动你……」
大概是时间太晚了,任宁远打了好几通电话给他。曲同秋把手机揣在兜里,手心里都出了汗,也没敢接。他突然觉得不敢
回去了。
他身上穿的还是任宁远零碎给他的那些衣服。任宁远给他,他就护身符一样全身上下满满当当穿戴着,简直舍不得脱。那
君子之交.中
个公文包他成天拎着,没再换过。
任宁远对他的这些好,他觉得非常珍贵,高兴地认为也许是跟着任宁远的时间长了,人都会生出感情的。现在心里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