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就觉得更加危险,心下发慌,但脚上一用力就不住地打滑,在水里扑腾了几下,还是被庄维按住了。
结巴着发出的「不行」之类的拒绝,都是全然被忽略的渺小存在,被对方当成是欢爱中的小情趣而已。
意识还算清醒,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曲同秋有种被狩猎的可怕感觉,庄维已经牢牢逮住他,把他剥得精光,背对着自己
抱在怀里,在水流声中做出一副要享用的姿态。
到了这种时候,曲同秋只能像只被蛇毒麻痹过的青蛙,动弹不得地被男人的手指肆意抚摸。从没被人这样摸过,他甚至也
都没这样摸过别人,不由得颤栗着,全身紧绷。
浑浑噩噩中,对方的手已经伸到他难以启齿的地方,而后一根手指探进去,冰凉滑腻的感觉让他打了个哆嗦,惊醒一般地
往后缩,恐慌中又一根手指塞了进来。
曲同秋被折腾得呻吟求饶,茫然中也不知道是几根手指了,水已漫过被托高的腰部,心中害怕,不停地往后推着庄维。这
种程度的虚弱抗拒反而让庄维兴致高昂似的,越发迫切地逗弄他。
蠢动着的手指一抽出来,曲同秋就完全被打针之前那种在擦拭酒精棉的恐惧所笼罩。果然才过了几秒钟,就感觉到那试图
侵入的异物,曲同秋想大叫出来,但喉咙里一时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颤抖着被一点点进入。
等他忍不住胡乱喊叫,觉得快要受不了了,内部的挤压感总算没有再加强,庄维勒着他的腰,喘了口气,咬住他的脖子,
而后律动起来。
胸口被抚摸揉捏着,体内律动的感觉太过可怕,身体在撞击中发烫,曲同秋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混乱了,仓惶地抓着浴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