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自己也净身洗礼了一般。
曲同秋相当虔诚地洗好了出来,见任宁远已把方才倒好的两杯酒拿进卧室里,正坐着看杂志,抬头见了他,便说:「喝点
红酒再睡吧。对睡眠有好处。」
曲同秋跟他一起喝了酒,目送他进浴室,紧张得心口怦怦直跳。
没想过隔了这么多年,还能有和任宁远在同一张床上躺着的时候。
学生时代那种向往又敬畏的心情,纵然是十几年后的今天,也仍旧一样清晰。
又是期待又是忐忑地在薄薄的蚕丝被下躺着,一心想等着和任宁远聊天。并卧夜谈这样的机会,他奢望了十几年也从来没
能有过。
然而浴室传来的隐约水流声却极其催眠似的,让人分外地困倦。没能等到任宁远洗好,他就迷迷糊糊陷入香甜的黑暗里,
还做了梦。
梦境混乱而跳跃,浓厚的情色气息,很久没做过这样清晰具体的春梦了。覆盖下来的黑影像有实体一般,能逼真感觉到浴
袍被解开的动静,嘴唇的触感都鲜明,被抚摸亲吻着,犹如是真实的爱抚一样,甚至开始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迷迷糊糊地情绪被挑动起来,舌尖相碰的温热触觉太过清晰,梦里都感觉得到脸热心动,隐约觉得春梦对象该是个美人,
怎么个美法不甚清楚,反正觉得很喜欢,从心底涌起了舒服愉悦的感觉。
但接吻了一会儿,很奇怪地发觉春梦的对象高大有力,并不像女性,反而是自己被当成个女人一般对待。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曲同秋不由地开始怀疑他是不是长出胸部来了,不然为什么要被那样抱着亲吻胸口呢?
不过既然是做梦,再奇怪也没办法,只得由着梦境进行下去。被那个人挤进双腿之间,两人赤裸裸地交迭着,摆出各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