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醒过来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被碾过一样,全身疼得不行。
发烧的后遗症原来这么大的吗,太宰治仔细的揣摩了一下,将原因归根于是压根没人好好照顾昏迷的自己。
在家的时候,起码那群人碍于面子也会照顾好自己,不像是现在,这个俄罗斯人怎么比自己还要不靠谱。
但是有趣也是真的有趣。太宰治愿意跟费奥多尔走的最大的原因就是,没准能在这个人身上找到自己生存的意义。
‘怎么可能。’太宰治自嘲的想,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会对一个陌生人报以期望。
“说起来,您身上的绷带全都湿了,或许可以自己换一下,不过您也没怎么受伤就是了。”
所以说,太宰治真的搞不懂,这个俄罗斯人怎么奇奇怪怪的,对自己一个年龄明显比他小的人还要用敬语。
太宰治换好自己脸上和身上的绷带,径直走到了电脑桌旁,等待一些他们彼此心照不宣的问题。
“您想让我做什么?仅限一件事,算是送出去的见面礼吧。”
也懒得寒暄,相见即是缘,满足这孩子的一个小小愿望也不是不行。
“我想要回一趟那个家,我好不容易买到的限量玩偶不小心被我落下了。”
费奥多尔沉默了片刻,说了声好。
“你的脸上写着就这哎?我能看的出来。”
听到这,费奥多尔立马转过身去,大概意思就是这下你看不到了。
这是什么,两个幼稚鬼吵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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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太宰治之前跑出家门的次数太多,津岛家的人借此发现了不少从未知晓过的密道。
毕竟这个太宰治年纪太小,虽然人已经逐渐黑泥化了但是略显稚嫩,面对过多的,普通人中的精英还是翻车了不少次的。
太宰治现在无路可走,只能试图靠着费奥多尔的帮忙,找到一些新的路径出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