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费奥多尔表面优雅从容,背地里已经想了不知道多少种不可说的方案来进行打击报复。
总而言之,小孩子不要学。
总算是从精神污染中缓和过来,费奥多尔叹了口气,走到电脑桌旁拉开椅子坐下,打下了一堆晦涩难懂的字母和代码。
睡了一觉起来后头发变的乱糟糟的,不过费奥多尔没有在意,他更好奇这个世界究竟是否存在咒术师之类的人物。
随着键盘声音的停止,费奥多尔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老鼠标识沉思片刻,随即放松身体靠在椅子上,对着天花板伸展一下有些酸痛的上身。
“果然,无论怎么样都查不到那两个人。”
费奥多尔的视线飘向上空,既然找不到那就没必要再去寻找,不如先听这个显示屏的话,去看看那些所谓任务究竟能为自己带来什么。
“日本吗?希望那个孩子不是什么吓一吓就会哭的小朋友。”
以及,果然还是研究一下建一个地下室基地的事情。外面的雪太大有些阻挡他的思维,安静的气氛对于某些事来讲是必要的条件。
也不知道那个差点被误杀的,来催债的男性现在有没有留下心理阴影。
费奥多尔遗憾般的摇了摇头,有些时候观察众生百态倒是很有意思,可惜看多了在发现本质时就会感到无趣。
他并不觉得自己迫切的需要一个能理解他的人,孤身一人也没什么不好,只是有个能说的上话的人确实能够打磨时间,尤其是那些本来用于睡觉的时间。
费奥多尔现在真的不是很想睡觉,他宁愿熬夜也不想再去那个聊天室。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可惜他们之间就是处不太来,倒也不是厌恶,就是由于价值观不同聊起来稍微有些费劲,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更何况,自己和特别单纯的理想主义者是真的合不来,一切拥有异常能力的人本身都带有罪孽。
最重要的是,他讨厌受制于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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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日本之前,费奥多尔还有些小事要做,比如回收他放在各个中专站中的物品。
毕竟要离开俄罗斯很长一段时间,自然也要做好充足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