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惭！”
他话音森寒。
早已没有了之前笑容可掬的和蔼模样，整个人看起来森冷如死神。
尤其是他的眼睛，此时正迸射出不加遮掩的杀意。
“我承认你是一个举世罕见的武道天才，但你知道武道界有句老话叫天妒英才，就是说像你这种仗着有点天赋便不知好歹的武者，是很容易半途夭折的！”
灵犀老人的话，每一个字都犹如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样，伴随着咯吱的磨牙声，叫人遍体生寒。
不过，陆凡只是无所谓的活动了一下脖颈，等着灵犀老人把话说完。
“今天你阻我带走这通玄铜人，就是阻我的武道进阶和延寿续命，你这是在逼我杀了你！”
在他说话的时候，她的脚下突然冒出了一股股灰黑色的气雾。
那气雾顺着他的腿部向上蔓延，把他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染成了墨色，既古怪又骇人！
“刺啦！”
灵犀老人双臂一张，内劲比之前暴涨了数倍。
灰黑色的气雾向他的身后爆发弥漫，凭空勾勒出许多恐怖又摄人的骷髅鬼脸，若隐若现，邪气阵阵。
“老朽这一生，遭遇过无数对手，但见过这一招的，只有寥寥数人，至于存活下来的，一人也无！”
“陆凡，你的确很强，强得远远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但是，今天我就用这一招，来叫你知道何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四十年之前，我能以此招之威，端坐榜首之位。今天，我就能叫你以此为戒，死在这里！”
灵犀老人说着，一步跨出，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