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扫了他一眼，岿然不动。
“为什么？”
张云海站起了身，眉头紧锁。
“这么重要的名片，怎么可能是属于你的？”
“本来就是我的，应该是刚才起身的时候，不小心从口袋里掉出来了。”
陆凡说出了实情。
他的座位，位于整席中的最下位。
一侧挨着范晨，另一侧挨着陈昊宇。
名片出现在陈昊宇的座位下，被范晨发现。
以陆凡的身份，范晨自然会认为是陈昊宇掉落的。
但那个位置，说是陆凡掉的，也不是不可能。
张云海一时语塞。
陈昊宇接过话头。
“那你解释一下，你从哪儿偷来的这张名片？”
问这话的时候，陈昊宇一脸质疑，更是强调了[偷]这个字。
陆凡沉下脸。
“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