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裕愣了一阵,思索了很久,拿着饭盒走出了这个房间。杜叶寒打量着四周,这是个封闭的房间,只有一个铁门,四周都是水泥墙,房间里放着一个铁桌子和板凳,靠着墙是一张铁床——就是她现在躺着的地方。
她觉得自己很可能是在地下室,毕竟这里的温度很低,而且她闻到了一股湿气重引发的霉味。
柏裕不一会儿就再次走进了房间,这一次他拿进来了一个痰盂。
他把痰盂放在地上,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将杜叶寒抱了起来,一只手就要扒她的裤子。
“你干什么!”杜叶寒扭着腰躲避他的手。
柏裕的脸颊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杜叶寒深吸一口气:“给我松绑,我跑不走的。”
“你又想骗我。”柏裕嘟囔一声,依旧要去脱她裤子,他的手因为紧张而发抖,只是在小心地瞥了一眼杜叶寒的表情后,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杜叶寒很冷静,即使面对屈辱的情况,也没有表现出羞愤的样子,而她的眼神太过轻蔑,那种嘲讽的模样仿佛看透了他病态的心思和欲望。
柏裕收回了手,给她解了绑着手臂的绳子。
“给你五分钟,快点解决。”他说完就闷头离开了。
过了大概一刻钟,柏裕抱着被褥进来了,他没有关门,杜叶寒只是看了一眼出口,柏裕便冷着脸把被褥往铁床上一扔,然后从腰带上取下一副手铐,按着杜叶寒的手将她拷在了铁桌的桌腿上。
杜叶寒之前被绑得太紧,手腕磨掉了一层皮,柏裕在拷住她时动作轻了一些,然后转过身去给她铺床,杜叶寒盘腿坐在地上,眼瞅着他忙碌了一番。
之后他把杜叶寒的一只手又拷在床头,让她躺到床上。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柏裕说,还给她掖了掖被角。
第二天,柏裕过来的时候带来了一条长一点的铁链,他把拴着她手铐换成铁链,让杜叶寒活动范围变大了些。
杜叶寒说:“我一个人待着有点无聊,你不如给我找点电影看。”
“你当这是在度假吗?!”柏裕很生气,虽然没有搬播放器过来,他还是带来了两本书,一本是《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一本是《万火归一》。
杜叶寒没办法,只能拿书看了起来,柏裕一直坐在椅子上盯着她,杜叶寒没翻几页,柏裕又阴阳怪气地问:“有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