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我问你，我是不是说过，青花苑的姑娘，没有姑娘的允许，是不许动的？”
苏素锦缓缓的喝了口茶，但是声音里面的怒意倒是谁都听得出来，小茹身子一抖，又缓缓的点了点头。
“你既然知道，便是应该早些唤我们，这样的畜生，根本不配进青花苑。”
其实苏素锦还是有些愧疚的，是她让白莲选了一个这样的人进来，为的便是给那些人一个教训，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是苦了这个姑娘。
司徒翼，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代价二字。
“公子……”
小茹又是红了眼眶，不得不说，其实刚开始苏素锦给大家吃毒药的时候，都是心有怨言的，谁也不想一辈子都困在青楼这种地方。
但是现在看来，其实一辈子跟着苏素锦，也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苏素锦会护着她们，会让她们活得，比其他人……更有尊严。
“不许再哭了，青花苑的姑娘，为这种人渣掉眼泪，不值得。”
苏素锦虽是严肃的声音，但是却让小茹止不住笑了，这一次她知道，青花苑，是真的有了一个好主子。
青花苑是青楼没有关系，干的是什么勾当也不重要，只要……苏素锦在这里，她便是可以陪着苏素锦在这里，有苏素锦的地方，世界都是温暖的。
“锦公子，是。”
小茹柔柔的声音夹杂着哽咽，苏素锦心中一疼，其实这世间，活得卑微的人，当真不止小茹一个人。
“小茹你且下去休息吧，我说过了，青花苑一个姑娘只需要接待一位客人，接下来的时间，你可以回房休息，因为是第一日，声音最好不要出了青花苑，日后这些时间，你可以叫姐妹出去逛逛。”
若是一次只需要十人接待客人，五人来弹奏表演的话，有很多姑娘其实都是闲着的，这些时间，她们都是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都是无妨的。
“不，小茹日日都守在青花苑。”
小茹有些头昏脑涨的，苏素锦刚刚说什么，可以出去逛逛？她以前认为老鸨对她们已经是很仁慈的了，很多时间，她们都是可以休息的，而现在看来，苏素锦，才是真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