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饶命啊!”
砰砰砰,钟建堂不断的磕头求饶,“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别伤害我的家人,我什么都说。”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回答的好,本侯要是满意了,只死你一个,不然就是你钟家全族!”
秦长青神色冰冷至极,“谁让你这么做的?”
“是武耀县公独孤烈!”钟建堂的脑门子磕头磕的哗哗淌血,“就是他派人烧了赵家庄的粮仓。”
“独孤烈?武耀县公?本侯怎么没听说过?”
“独孤烈勉强算是皇亲,是前朝独孤伽罗皇后的曾孙!他爹是前朝的武耀县公独孤延殇。”
“赵家庄和他们独孤家没仇没怨,为何要烧了赵家庄的粮仓?”
“因为赵家庄的田地都是上等田地,独孤烈一直就想据为己有。以前因为游骑卫在,一直没机会下手,现在游骑卫改制,早就搬走了,就准备烧了粮仓,借贷给赵家庄的老弱妇孺,一步步的蚕食他们的田产和地产。”
“难道独孤烈不知道,赵家庄、李家庄、程家庄、刘家庄,都是本侯的管辖区吗?都是本侯的封地吗?”
“侯爷,您和他们独孤家有仇的。所以,独孤县公早就想对您下手了,只是苦无机会罢了。”
“啥?”秦侯爷明显一愣神,“本侯和他们家有仇?什么时候的事情?”
“您赶走了杨如花,又枪决了杨如婧……”
“你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秦侯爷一连奇怪的看着钟建堂。
“因为小人是武耀县公府的管家,很多事情都知道。”
秦长青陷入了沉思,他平叛是奉皇命办事,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