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也有不怕事儿的,不以为然,“我就不信,谁敢搜我的身。我爹可是礼部尚书的同窗好友,谁敢搜我的身,小爷上去就是一顿大嘴巴子。”
旁边,有学子开始冷笑道,“你也别吹牛逼,你知道今年监考的是谁吗?”
“我管他是谁,谁他娘的干招惹我,我就揍谁。”
“哈哈哈。那你可要准备好了,别到时候被打的是你。”
“真有意思,很多勋贵之子都不敢动我,谁这么大的口气?”
“平西侯爷,秦长青,可曾听说?”
“……”装逼的考生脸色一黑,“妈呀,咋是那个活阎王?快,兄弟们过来帮帮忙,把我身上的小纸条全都摘干净了。”
装逼的让你,立马脱下自己的皮裘,解开了裤腰带,把藏在裤当里面的小纸条也全都取了出来。
很多人都奇怪这个家伙为何这样做,可这家伙只回答了一句:“你们想死我不管,我可不想被人打一顿,再从考场里面丢出来,我爹知道了都得夸秦侯爷干的漂亮。”
“裴公子,你不是说礼部尚书是你爹同窗吗?”
“就是,你不是吹牛逼说,你用的砚台是平西侯爷亲手送给你的吗?还有你用的纸……”
“我也听说了,裴公子说大理寺卿是他叔叔呢。可别听他吹牛逼了。”
裴明朗扫了他们一眼,“俺没吹牛逼,砚台就是小时候秦侯爷送我的,俺们家祖祠的碑文,也是秦侯爷亲手书写的。所以俺更不能来这里丢人,考什么样算什么样,绝对不给秦侯爷添堵。”
讲道理啊,别人来监考,或许大面上过得去,只要不抄袭的太严重,也就那么回事了。
反正这只是第一轮的考试,还有第二轮,真金白银都在第二轮,第二轮想作弊都作弊不了。
然而,秦侯爷没被他们任何机会,砖窑和盐矿那里一直确认,不管是谁作弊,只要发现了,要么去送去砖窑,要么从去盐矿,绝不姑息。
那些勋贵子弟们,别看在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可以横行无忌。
但到了京城,别管你爹是谁,别管你的后台有多硬,在秦侯爷面前,全都的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