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气的是,说好的大唐是礼仪之邦,说好的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呢?
你们儒学的那一套,都被你秦某人喂狗了吗?
在一番威胁恐吓之下,犬上御田锹带着扶桑师团,滚出了礼宾院,去了驿站居住,那里有秦长青给你们精心准备的最破旧的土坯房。
至于沙雕,可不敢再回驿站的,生怕扶桑人报复,最终还是住在了礼宾院。
啧啧!
秦长青感觉有点意犹未尽,总觉得打打杀杀的不是办法,脚盆鸡这东西,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想来想去,秦长青的眼睛闪烁过一点阴霾,决定对脚盆鸡下重手了。
当年洋枪大炮和鸦片,轰开了满清的大门,生灵涂炭。
秦长青也做了最终决定,用鸦片去荼毒脚盆鸡。
但是,鸦片这玩意儿就是潘多拉的魔盒,打开之后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秦某人盯上了一个物件:五石散!
回到了两千多年前,心理依旧有那个雄赳气昂的大公鸡。
秦某人就觉得,既然回来啦,那就去给周围的邻居们添堵,尤其是脚盆鸡,必须把他们按压在国门之内。
想来想去,秦长青去了太医署,找来赵德全,轻轻一拱手,“赵大人,李德铠这家伙真不让人省心,刚纵兵揍了犬上御田锹,那叫一个惨不忍睹……要不你派人给他们看看病?在怎么说两国交战,也不斩来使是不是?”
“……”
赵德全的嘴角一抽,谁他喵的打的人,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行,我抽空就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