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明厉声道:“我不想同你争辩这些,这话,有本事你便当着陛下的面去说!”
严厉明巴不得把他的嘴巴给封上,这一路上他都要被折磨疯了。
李玄的屁话真是多,要么说街上哪个姑娘屁股翘好生养,要么就是说些不堪入耳的混账话,就不怕陛下暗中派了人将他的言行都记录了去,回头找他算账!
原本以为快要到了奉城,他终于肯说点正经的事了,结果一会没注意,他的嘴巴又开始没个把门的。
“嘁……”李玄攥住了缰绳,呸地吐出嘴里的草,冲严厉明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
跟他这么个没趣的人待了一路,可折腾死他了。
长得像个爷们,做事偏偏娘儿们唧唧的,走路非要走官道,不住客栈非要住驿站,最关键的是不让他喝酒找姑娘。
眼看马上就到奉城了,不过是昨日放松找个了姑娘,他今日就给他甩了一天的脸色。
谷/span拉个脸膈应谁呢?
李玄才不管跟他撕不撕破脸呢,反正他本来就跟他不对付。
更何况现在都能看到奉城的界碑了,李玄更是不想要那层虚假的和谐氛围了,他要亲手把它撕得粉碎。
“我说真的,陛下就算是各种阻挠,这寒王不还是好好的?哦,对了,清君侧那天,小严好像也在朝上吧,哈哈,他虽然跟你同出永安侯府,但却完全跟你不同。啊,他没见过死人吧,那天寒王杀了多少人来着,一百三?一百四?记不清了,反正,他那么弱,可别被吓破了胆子,一病不起,你们永安侯府啊,可就又多了一个病秧子了。”
他话音刚落,眼前骑马的人忽然停了下来。
李玄看着他僵硬的后背,和几乎要爆衣而出的肌肉忽然有点激动,右手缓缓靠近腰间的软鞭,被他玩弄了一上午的香软帕子从指尖漏了下去,风一吹,便不知混着尘土卷到哪去了。
要能跟他过上两招,出这趟门也算回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