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主子知道你想见他,只是他说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时机成熟了你们会相见的。”罗煞听到脚步声回过头,“哟,这又是谁?”
阿箐解释道:“这是教陛下学琴的琴师。”
楼疏抱着琴见此场景一脸懵,一直没有动作。
“那陛下就在这安心学琴吧,反正也没有人会来打扰陛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做了什么?”赵承晞心里的不安和担忧越发扩大。
“陛下略感风寒,因忧心战事导致病情加重,现在避暑山庄内静养,为保龙体,暂不理朝政,政事皆由范知理决定,朝臣非传召不得觐见,陛下觉得这圣旨可还满意?”
“荒谬!”赵承晞气得五脏六腑都像在灼烧一般,大声呵斥道。
“这可是陛下亲口下的旨,由陛下亲信阿箐姑娘宣读,怎么会荒谬呢?”
“你……”赵承晞气得张口无言。
“把这个丫头丢回她的房间,记得每天都要给她喂软筋散。”罗煞一声令下,侍卫便把牛莲儿押走。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教陛下弹琴?”罗煞一个眼神飘向楼疏,楼疏一个激灵赶紧往里走。
“陛下回屋好好待着就不要出门了,免得奴才们没轻没重的伤了陛下。”
赵承晞望了望院里的护卫,无可奈何,拂袖进屋,小连子和楼疏紧随其后,关了房门。
“陛下,这该如何是好?”小连子焦头烂额,心急如焚地问。
“如今之计,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赵承晞嘴唇发白,面容凝滞,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