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施针后,我再以内功将银针迫入你体内,你同时也运功相抵,这样可以事半功倍,不过你会相当痛苦。”
“就这样办吧,不过你要保密。”
“好。”宋陵修沉吟片刻又开口了,“有一件事我其实应该等你恢复记忆了再和你说。只是……事情总有万一,我怕……”我会后悔。
“何事?难得见你这副模样。”
“有时候你的人对你忠心耿耿,你对另一个人忠心耿耿,但并不代表你的人对他也是一片赤诚。”
“看来你知道毕晞的身份,也是,以你的聪明才智,陛下行事又这么……”高调。
“这些并不重要,等你恢复记忆便清楚了。陛下并不知道我已经知晓他的身份。只是我刚才的话你可懂?”
“你是说秦严?”秦崇州蹙眉。
“不错,前两日陛下从官府手中救下一名女子,就是如今跟在陛下身边的牛莲儿。当时陛下为了救牛莲儿差点跌入水中,秦严就在身边,他明明可以出手。”
秦崇州剑眉一蹙:“陛下没事吧?”
“我及时出手,陛下没事。”
“你是说秦严故意不出手救陛下?”
“我看的出秦严的确对陛下不敬,只怕他的心里只认你一个主子。”
宋陵修见秦崇州沉默不语,接着说:“此事我若是七日后再和你说,想必你不会如此平静。罢了,你自己决定吧,这棋改日再下吧。”
宋陵修起身抚抚衣襟,离开了房间。
秦崇州松开手,黑色的棋子不知何时已被捻成粉末,撒了一桌。
“侯爷,您找属下?”
“秦严,你可知本侯找你何事?”秦崇州的手指缓缓摩挲着一枚棋子,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