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年年摸了摸脑袋，似乎想起了什么。
她目光看向春兰道。
“只不过这个宫女，虽然并不是很合我的心意，但总归和我相处的日子多，知道我的习惯，小小惩罚一下就行。”
“就不要赶到内务府了，直接回到我身边吧，那个也是。”
孔年年说着，又笑容勃发的转身，随意指了指姜怜的方向。
“还是算了吧，臣下安排更好的伺候您，如果公主实在对这两个宫女心中认可，让她们跟臣下干也行。”
本以为言若若会看在相府嫡女的面子上答应自己。
然而结果，言若若却是一口否决了孔年年的决定，孔年年的面上顿时露出一抹难堪来。
她面色阴沉了一秒钟，下一秒刀子般的眼神再次刮过姜怜和春兰，似毫不在意般挥手说道。
“行吧，那就依你！”
只是，少女的声音里，却不知怎么的好似隐隐泛着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孔年年的丫鬟，吓得低下了脑袋。
其余人也都不敢说话。
只有言若若，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直接迎着孔年年离开了殿内。
众人“哗啦啦”一走，殿内就只剩下了春兰和姜怜二人。
姜怜依旧坐着，目光望向圆桌上的一盆小花，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春兰，看众人离开，她赶忙几步跨到姜怜面前。
目光在姜怜的身上打量一番，发现并没有什么伤痕，春兰这才略带歉意的跟姜怜道。
“真的对不起啊小云，刚才是我太着急了，我是想着帮咱们搬救兵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