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部扎比将东西递了来。
“喝点水吧”
朱灵缓缓起身，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看见拓跋丽蹲在地上不起身。
“起来吧，有什么事情慢慢谈”朱灵喝了水，声音轻灵了些。
天彻底晴了，下了几天几夜的雪，四周白茫茫一片。
敞开的窗户，呼呼的冷风吹了进来。
躲在床边的一狗一豹打了个哈欠，吐出的气都是白色的，他们钻进被子里这才好受了一些。
“是我的错，我应该听师父的，我知道我做错了，也不希望能得到师傅的原谅，等师父身体彻底好了之后，我就不再来了”
拓跋丽是真心实意的，因为她做了错事就得承担这个结果。
阿部力扎想要开口劝阻，但她又没有立场，只得站在一旁招呼别人熬粥。
“我也是这样想的，往后你就不要来了，我教你的东西也差不多了，随后誊写出一本，让人带到你的府上去，从今往后咱们就不要再见面了”朱灵将水杯搁在床边儿，她知道这话有些绝情，但她不会再信了。
且她躺着的这几天，神识进入神仙，经过了许久的调养，身体才慢慢好起来，可她依旧没有法力。
她被人灌了又苦又涩的药，保肚里的孩子，若真的因为恻隐之心损失两条性命。
对她来说，那简直就是擎天霹雳。
拓跋丽伤心难过极了，她懊悔万分，但此刻又不能说什么，点了点头。
立在一儿端茶倒水，伺候的恭恭敬敬，直到屋子里的气氛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才转身离开。
直到拓跋丽消失不见，朱灵似乎才注意到阿部力扎。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心狠？”
“没有，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拓跋丽终究是心太软害了她自己，如今这样的结果是她该担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