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屋子收拾干净的季羽,只得穿着今日的衣袍,坐在暖浴床上,看见暖玉床缺的一角,
为何突然想起了朱灵?
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师妹,会不会就是个偷寝衣的怪癖女子?
正在这时,侍童去而复返。
“师傅,徒儿特意查了,只有三人丢了衣服。
分别是,逍遥宫大师傅,三师傅,以及师傅再没有别人了”
侍童立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窥探季羽的神情。
别看他性格温和,实则是个笑面虎。。
相对于刚才便秘的表情,似乎会好了许多。
“你暗中偷偷查一查,若是发现了人,不要声张”
季羽不知为何,到了嘴边的话,瞬间换了一个说辞。
侍童点点头,他也是这样想的,男子丢了寝衣并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大肆宣扬只会给他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乖巧的退了出去。
坐在寝宫里的季羽,一直耐心等待。
突然寒毒发作,他整个人向后一倒,浑身被冻住,蜷缩在暖浴床上,刺痛,由刚开始小针扎,紧接着像是有人用刀子从自己的心口一点点地滑向四肢百骇。
整个人绷得紧紧的,痛苦溢出喉头,全身上下没一块儿是安宁且完好的。
在此时此刻,他很怀念那个冷言冷语的朱灵,她在自己能好受一些。
窗外的天越来越黑,月上柳梢头。